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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子一生坎坷,老子一语道破玄机

    来源:现代生活网      作者:清风   2018年11月2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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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得小时候听孔子周游列国时,还觉得那是一段很有趣的经历。好像孔子一边游玩、一边讲学,应该是挺惬意的。 长大后读了这段历史才知道,孔子这一生其实是一部血泪史。那真是有血、有泪、有史啊。

孔子从小聪明过人。15岁时“志于学”,对礼乐非常感兴趣。

到17岁,孔子已经是礼乐方面的一个“行家”了。这一年,他去向老子问礼,结果被老子泼了一盆冷水。

《史记 老子韩非列传》这样记载:

“孔子适周,将问礼于老子。老子曰:‘子所言者,其与人骨皆已朽矣,独其言在耳。且君子得其时则驾,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。吾闻之,良贾深藏若虚,君子盛德,容貌若愚。去子之骄气与多欲,态色与淫志,是皆无益于子之身。吾所以告子,若是而已。’孔子去,谓弟子曰:‘鸟,吾知其能飞;鱼,吾知其能游;兽,吾知其能走。走者可以为罔,游者可以为纶,飞者可以为矰。至于龙吾不能知,其乘风云而上天。吾今日见老子,其犹龙邪!’”

老子这段话有三个意思,第一是说孔子你搞的那一套啊,都是从古人那来的,那些人骨头都已经朽了,就剩下一些言语而已,没什么意思。不过这句话孔子没听进去,回去之后还是一直搞着他的那一套。 第二、老子说,君子有机会可以大展身手,没有机会就在民间自由自在,不是很好吗? 这句话孔子听进去了。在《论语》中,孔子有这么一句话:“宁武子,邦有道则智,邦无道则愚。其知可及也,其愚不可及也。” 宁武子是春秋时卫国的大夫。卫成公前期,国家形势不错,宁武子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,也很有建树;到了后期,国势趋乱,他就表现出愚笨的样子,韬光养晦,以等待时机。 从孔子的这句话,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对这种做法还是持肯定态度的。但自己做不到,也就是所谓的“愚不可及”也。后来的人把这几个字的意思给弄拧了,理解为愚蠢到了极点,实在是谬之千里。

现在有些人对”邦有道则智,邦无道则愚“这个做法也是不怎么认同的,认为这是不负责任。 其实呢,按老子的思想,人做事应该符合自然规律,不能硬来。花只能盛开在夏季,冬天就要以种子的形式留住生机,以待时日。你非要在冬天开放,就只能被冻死,最后连渣都不会剩下。 

孔子之所以自认“愚' 不及宁武子,其实是没有做到老子说的第三句话:”去子之骄气与多欲“。 孔子太想做出一番事业了,不论形势如何不利,心里总是放不下,还是要勇往直前。所以这一生坑坑坎坎、颠沛流离。 

当时的老子也看出了孔子的心思,所以临别之时,又送了孔子几句话:

“吾闻之,富贵者送人以财,仁义者送人以言。吾不富不贵,无财以送汝;愿以数言相送。当今之世,聪明而深察者,其所以遇难而几至于死,在于好讥人之非也;善辩而通达者,其所以招祸而屡至于身,在于好扬人之恶也。为人之子,勿以己为高;为人之臣,勿以己为上,望汝切记。”

“与世无争,则天下无人能与之争,此乃效法水德也。水几於道:道无所不在,水无所不利,避高趋下,未尝有所逆,善处地也;空处湛静,深不可测。善为渊也;损而不竭,施不求报,善为仁也;圜必旋,方必折,塞必止,决必流,善守信也;洗涤群秽,平准高下,善治物也;以载则浮,以鉴则清,以攻则坚强莫能敌,善用能也;不舍昼夜,盈科后进,善待时也。故圣者随时而行,贤者应事而变;智者无为而治,达者顺天而生。汝此去后,应去骄气于言表,除志欲于容貌。否则,人未至而声已闻,体未至而风已动,张张扬扬,如虎行于大街,谁敢用你?”

后来之事,果如老子所言。孔子虽满腹经纶,博学多才,但常常深陷是非当中,特别是周游列国之时,多次遭遇险境,有一次还差点送了命。此为后话。

孔子19岁时就跟鲁国贵族关系不错,老婆生孩子的时候鲁昭公还特意送来鲤鱼祝贺,于是给孩子起名为孔鲤。

孔子23岁开始收徒讲学,30岁时,一些弟子开始追随其左右。

三十五岁时,鲁国政变,鲁昭公被迫流亡齐国,孔子也跟着一起去了齐国。

当时的齐景公对孔子很重视。曾问政于孔子,当时孔子对了一句对后世影响极为深远的一句话:

“君君,臣臣,父父,子子。”

这句话可以说影响了包括中国在内的整个东亚2000多年。现在在整个东亚文化圈中出处都能看到这个思想的印记。

齐景公听了觉得很有道理,想重用孔子,但却被当时的另一位牛人给挡住了。

谁呢?晏婴。

别看孔子被后世尊为孔圣,但是在那个百家争鸣的时代,牛人太多了,孔子的主张并非主流,很多人也是抱着怀疑甚至强烈反对态度的。 其中就包括这个晏婴。

晏婴是齐国的名相,比孔子要大上几十岁,在齐国威望极高。当时齐景公想征求一下晏婴的意见。晏婴当时怎么说的呢?晏婴说:

“夫儒者,滑稽而不可轨法。倨傲自顺,不可以为下。崇丧遂哀,破产厚葬,不可以为俗。游说乞贷,不可以为国。自大贤之息,周室既衰,礼乐缺有间。今孔子盛容饰,繁登降之礼,趋详之节。累世不能殚其学,当年不能究其礼。君欲用之以移齐俗,非所以先细民也。”

看,晏婴的说法与老子不谋而合,不赞成孔子那一套。

当时的孔子还很年轻,正当而立之年。什么是而立? 用孔子自己的话讲:”兴于诗,立于礼,成于乐“。‘而立’也就是说对于礼已经有了很深的领悟。所以孔子见齐景公时“盛容饰,繁登降之礼,趋详之节。”

而晏婴对孔子的这一套很不爽。这并不是因为晏婴另类,其实晏婴的看法在当时社会还是很主流的。

老子在《道德经》中对礼有这样一段论述:

“上德不德是以有德;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。上德无为而无以为;下德无为而有以为。上仁为之而无以为;上义为之而有以为。上礼为之而莫之应,则攘臂而扔之。故失道而后德,失德而后仁,失仁而后义,失义而后礼。夫礼者,忠信之薄,而乱之首;”

这段话是什么意思呢? 上德不德。上,高层次、高境界的。上德不讲什么德不德的,没这个概念,人人都那么好,说谁要做出无德的事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。什么缺德少的的,根本不需要谈论这个问题。譬如说现在有人要跟你讨论吃屎的问题,说吃屎有害健康,你是不是感觉很奇葩?这就是上德不德。

而下德就开始讨论德的问题了,提倡不要失德。其实这个时候社会已经处于无德的状态了。看看现在,看看我们经常见到的那些宣传口号,你就会发现,只要宣传什么,一定是社会上缺少什么了。

上德无为而无以为。上德时代不需要发心去做什么,也不需要做什么,一切都很和谐;而下德的时代就需要做一些事情了,但那是无心而做的。有需要就做,没需要就不做,顺其自然。

上仁是有心要去做什么,但发现,什么都不做、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;而上义则是不管有没有需要,都要发心去做点什么。至于礼,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,直接当垃圾扔掉。

举个例子吧。说俩人关系好,最好的状态是什么呢?两人各过各的,都很自在;状态差一点的,说有个人有事了,需要朋友来帮个忙,也就是有事联系,没事就各忙各的;状态再差一点,有个人琢磨了,是不是应该常联系联系?总不联系是不是就疏远了? 再差一点,两人就想了,必须得常联系啊,不然那还叫朋友吗?最后两个人都搞得很累。

天下之势,从失道而出现德,从失德而出现仁,从失仁而出现义,最后到失义而出现礼。出现礼的时候,人已经不再讲什么忠信了,社会已经开始乱了。

孔子当时的礼治思想,虽然后世对之推崇有加,被统治阶层奉为治世法宝,但在当时,还是有些”超前“的,人们并不怎么待见。这就好比在一个很文明的国度里大肆宣传五讲四美,人家就觉得怪怪的——有这个必要吗?这玩意能有啥用?

所以结果就是:齐景公对晏婴所说深以为然,孔子梦断。

这还不算完,齐国的大夫们担心孔子在这里继续“妖言惑众”,便想加害与他。孔子想向景公求救,但景公说他也没辙,其实就是下了逐客令。孔子无奈只好离开齐国,回到了鲁国。孔子在齐国只呆了两年。

孔子离开齐国后,一直留在鲁国等待机会,这一等就是十多年。

等到了鲁定公九年,终于,机会来了,孔子终于当上了一个地方官——中都宰(中都这个地方执掌刑事的官)。这时的孔子已经51岁了。

也就是在这一年,孔子又见了一次老子。这次不问礼了,上次被泼了盆冷水,那这回问仁义行了吧。结果老子也没客气,又给孔子泼了一盆冷水。

《庄子 天运》中记载了这段对话,但太长了,我们只拿大意来说一说。

孔子51岁了还没有悟道,于是来南之沛见老子。南之沛就是南部的沛县,当时孔子在鲁国,鲁国就是现在山东曲阜一带,而沛县就在曲阜南部,徐州附近。

老子说:“你来啦?我听说你是北方的贤者,你应该已经领悟大道了吧?”孔子说:“还没有。”老子说:“是你不想求吗?”孔子说:“我在法度方面寻求,用了五年没得到。”老子说:“然后你就不想求了?”孔子说:“我又从阴阳的变化来寻求,十二年了还是没得到。”

老子说:“当然是这样。假如道这么容易得到,早有很多人得了。知道为什么吗? 因为人们都只注重那些外在的东西,而没有注重内在的东西,还搞出来圣人神马的,其实都是浮云。名只是个工具,仁义也是,玩一下就行,玩多了不好。

古代的高人只是拿仁义作为道的载体,临时用用,实际上则是无拘无束,逍遥自在。所谓的正,就是归正人心,如果心不正,那天门就不会开。

仁义这个东西看着挺高大上的,里面隐含的问题看着好像也不大,但小问题也会酿成严重的后果。你要不想让天下丧失淳厚质朴的民风,就顺其自然,不要宣传什么仁义。人的本性本来不错,结果被这些东西一搞,大家都被压抑的透不过气来。说泉水干涸了,鱼凑在一起互相吐沫、苟延残喘,看着挺让人感动的,但哪里比得上在江湖里自由自在?“

就这一段话,震得孔子脑袋嗡嗡的。

孔子回去三天没说话。

弟子不明就里,还问呢:”老师,你给老子讲的怎么样?他听你的没有?“ 在弟子眼里,孔子那绝对是神一样的存在。孔子苦笑,就我?我还教诲他? 我都听傻了,人家那是真龙啊!

子贡有点不服气,心说就那老头子,往那一呆,像个尸体似的一动不动,能是真龙?不行,我得瞧瞧去。

老子正伸腿坐在堂上,轻声说:“我老了,你想告诫我些什么呢?”

子贡说:“三皇五帝虽各自有所不同,但大家都称其为圣,怎么就你说不是,你凭什么说?”

老子说:“年轻人,你稍稍近前些!你凭什么说他们各自有所不同?”

子贡回答:“尧让位给舜,舜让位给禹,禹用力治水而汤用力征伐,文王顺从商纣不敢有所背逆,武王背逆商纣而不顺服,所以说各不相同。”

老子说:“年轻人,你再稍微靠前些!我对你说说三皇五帝治理天下的事。黄帝治理天下,使人民心地淳厚保持本真,爹妈死了都不哭,别人也不会说三道四。唐尧治理天下,使百姓敬重双亲,但即使有人亲疏有别,人们同样也不会非议。虞舜治理天下,使百姓心存竞争,孩子生下五个月就张口学话,不等长到两、三岁就开始识人问事,不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(额,这句是我加的),于是开始出现夭折短命的现象。夏禹治理天下,使百姓心怀变诈,人人存有机变之心,动刀动枪都成了理所当然之事,杀死盗贼不算杀人,人们各自拉帮结伙肆意于天下,使天下大受惊扰,儒家、墨家纷纷而起。他们初始时也还有伦有理,后来则越来越不成体统,还有什么好说的!我告诉你。三皇五帝治理天下,名义上叫做治理,其实是严重的扰乱人性和真情。三皇的心智就只是,对上而掩日月,对下而背山川,就中而坏四时。他们的心智比蛇蝎之尾还毒,连虫兽都跟着遭殃,还自以为是圣人。是不以为耻,还是不知耻呢?”

再看子贡——傻了!

后来孔子又见老子说:“我研修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《乐》《易》《春秋》六部经书很久很久了,对旧制也非常的熟悉。可是没有一个国君听我的,实在难啊!是那些人冥顽不灵,还是大道难以彰明呢?”

老子说:“还好,他们都没听你的。那六经只是先王的遗迹,而非根本。用脚踩出来的足印,能当脚用吗?真正得道的人在哪都不会遇阻,只有失道的人才路路不通。”

这次回去,孔子三个月没出门。

孔子再次见到老子时说:“我终于得道了。乌鸦喜鹊在巢里交尾孵化,鱼儿借助水里的泡沫生育,蜜蜂自化而生,生下弟弟哥哥就常常啼哭。很长时间了,我没有能跟万物的自然变化相识为友!不能跟自然的变化相识为友,又怎么能教化他人!”

老子听了后说:“嗯。你得道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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